原来他早把半生都凿进了木纹与铁屑里,只为把我和妹妹刨削成有出息的形状。
---教室里死寂一片,唯有粉笔头划过黑板的尖利声响,像刀子在石头上刮擦,
令人头皮发麻。我坐在后排,眼皮沉得如同坠了秤砣,
窗外老槐树摇晃的枝叶渐渐模糊成一片晃动的绿影。忽然,
一股熟悉又顽固的气息钻进鼻孔——干燥的木屑味,带着点新鲜木头的微腥,像细小的钩子,
不由分说把我从昏沉里猛地拽了出来。是爹身上的味道。我下意识地扭头,窗外空荡无人,
只有风卷着尘土在操场上打转。讲台上,数学老师老李的声音陡然拔高,
尖利地刺破沉闷:“秦风!你爹的刨花能当饭吃啊?给我站起来!
”教室里低低的嗤笑声像细密的针,扎在我脸上。我涨红了脸站起来,
脚下的泥地仿佛烧红的铁板。老李余怒未消,粉笔头狠狠敲着黑板:“瞪着眼看什么?
看外头能看出分数来?你爹在木头堆里刨食,你就打算在木头堆里刨一辈子?
”那“刨食”两个字,像两枚生锈的钉子,硬生生楔进我耳朵里。
爹那双永远沾着木屑、嵌着石粉黑痕、布满烫伤和划口的手,仿佛又摊开在我眼前。九五年,
村里头一次开进冒着黑烟的“铁牛”——那台崭新的拖拉机时,爹就蹲在田埂上,
吧嗒着旱烟,浑浊的眼睛望着那突突怪叫的机器,闷声闷气地说:“铁疙瘩,
能比老黄牛懂庄稼?”那话里,裹着一种被时代车轮碾过却无力改变的滞重。
放学铃响得如同救赎。我几乎是冲出教室,
只想逃离那些针尖般的目光和空气中无处不在的木屑气息。可刚跑出校门没几步,
一个细细怯怯的声音就追了上来:“哥……”是玲子,我的妹妹。
她瘦小的身子裹在那件洗得发白、明显大了一号的旧花袄里,细细的麻花辫垂在胸前,
小脸被风吹得通红,仰头看着我,黑亮的眼睛里盛着小心翼翼的讨好:“哥,
爹…爹说今天收工早,让咱等等他,一起走。”我心里正憋着一股无名火,
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脚步却不由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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